不是我做的,是杜牧写的。”肖止儒是肖家文采最差,字写得最丑的那个。就连无伤都后来居上,排在肖家才子前三呢!

    “是在下孤陋寡闻了。”万俟晏虽然是金发碧眼的胡人之后,可他对中原文化特别喜爱。

    肖止儒对万俟晏笑了笑,并未继续礼尚往来。此时徐永刚好走过他身旁,瞬间一股恶寒袭来:“咦?”

    他转身追了上去,看了眼徐永的状态,脸色煞白,眼圈乌黑,嘴唇却鲜红得很,这怎么看都像被什么邪祟附体的表征。可凌家每个别苑都有各部修士日夜巡逻,还布了阵贴了符咒,一般邪祟是无法近身的。难不成,在来凌家的路上就被盯上了吗?

    “昧儿。”无伤见肖止儒拧眉立于楼内,并未如大家一般赏景,便向他走去。

    “师兄,你帮我看看徐永,我觉得他不对劲。”肖止儒怕打草惊蛇,用意念跟无伤沟通。

    “稍等。”无伤走到徐永身侧,看了他一眼,随后拿了两块点心和一杯果茶给肖止儒。

    “如何?”肖止儒高兴地接过点心,咬了一口,好吃!

    “如你所言。”无伤确定,徐永被附体了。

    “咱们得帮帮他!”肖止儒喝了口果茶,下了决定。

    “以我们二人之力?且不知那邪祟为何物,如何去除?”无伤说着,又给了肖止儒一块点心。

    “我已有计策,不过还需要两个人帮忙。”肖止儒一口就把点心吃了,沾了满嘴屑沫。

    “可是程荣安和白焕?”无伤摇摇头,心说又吃一嘴。随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纱帕帮肖止儒擦了擦嘴。

    “师兄,你确定你没学过读心术?”肖止儒没用意念传声,无伤怎么知道他要找的帮手是这两个人?

    “你的眼神告诉我的。”无伤笑道。

    “嘿嘿,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兄你啊!”肖止儒干笑两声,心想无伤这个天蝎座,洞察力果然惊人。

    “我把他们二位请过来?”无伤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去请岁丰兄,师兄你帮忙喊明炎过来。”肖止儒做了分工。

    “我去请程荣安,你去找白焕。”无伤说完,便朝程荣安那儿走去。

    “这醋坛子!”肖止儒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好!承蒙天昧如此信任在下。”在无伤道明来意后,程荣安立马答应。

    而肖止儒连解释都没有,直接把白焕拖过来的。

    “现在是抢答时间,邪祟在什么情况下无法完全附体?”肖止儒立于三人中间,提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我知道……在……”白焕抢答失败。

    “被附体之人心绪不稳时。”程荣安不紧不慢地把答案说出。

    “盛怒难忍或是伤心欲绝之时。”无伤说得最为具体。

    “伤心欲绝太伤身体,且此刻也无法做到。但让人盛怒难忍嘛——嘿嘿嘿,这个我拿手啊!”肖止儒眯起眼睛笑得格外奸猾。

    “嗯,确实。”无伤双手环胸,点头肯定道。

    肖止儒闻言白了他一眼,接着说道:“待会儿,我会跟徐真打听他哥哥的忌讳,想办法惹怒他。师兄你反应快,时机一到立马贴驱魂符。岁丰兄你精通阵法,辛苦画个缚邪阵,再用无极袋把邪祟捉住。明炎你则负责引开徐真,别让他打扰我激怒徐永,且不要问我到底要做什么,你照做便是。都听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“明白!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就去找徐真打听徐永的忌讳,大家各就各位。”肖止儒说完,便朝徐真走去。

    “肖公子?”肖止儒在快靠近徐真时故意加重脚步,吸引徐真回头查看来人。

    “无邪兄。”肖止儒拱手问好。

    “肖公子可是找在下有事?”徐真不傻,这一路二人都没讲过几句话,忽然过来肯定有事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,在下看佩远兄精神不太好,似乎是接连失眠导致。而在下素来不拘小节莽撞惯了,怕不小心说了或者做了什么触怒了佩远兄,加重他的不适。因此,就想请教无邪兄,佩远兄可有什么禁忌,在下也好及时避开。”肖止儒除了擅长激怒别人,套话本领也不弱。

    “多谢肖公子如此为家兄着想。”徐真闻言拱手致谢,随后继续说道:“家兄禁忌有三,一是不能与他比身高,二是不能随意碰他用过的东西,三是龙阳之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牢牢记住的。多谢无邪兄!失陪。”肖止儒得到答案后,便向徐永的方向走去。三人看到这一幕,也开始行动。白焕拿着花茶走近徐真,然后一个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衣摆,摔了出去,花茶撒了徐真一身不说,还把人家扑倒了。听到声响的肖止儒回头看了一眼情况,心中暗忖,白焕那小子居然把他一会儿要用的套路给先用了!真不愧亲表弟,想法都互通。看来只能再想办法了。

    白焕怕把徐永引过来,忙拉起徐真一同到二楼整理仪容,并检查他的伤势,他那一扑可把徐真压的够呛。

    “肖公子?”徐永虽然精神恍惚,可肖止儒在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