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修真小说 > > 分卷阅读18
    子里的那点叛逆,看出她喜欢在规则边缘危险试探,看出她偶尔喜欢挑衅他的尊严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严厉警告景玉不许这么做,只严肃地告诉她,有三条红线,是她绝对不可以逾越的。

    第一:不可以与其他男人接吻。

    第二:不可以与其他男人恋爱。

    第三:不可以与其他男人上床。

    至于违背规则的下场——

    “我们的雇佣协议立刻终止,你将会连一欧元也得不到,”克劳斯温和地提醒景玉,“你的房子、车子、生活费,卡,等等,都会停止供应。”

    景玉懂了。

    敢出墙,钱扣光。

    景玉严肃向他保证:“您放心,我对那些情啊爱啊的都不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她只想疯狂搞钱。

    克劳斯选择景玉做女友,似乎真的并不是景玉刚开始以为的贪图美色。

    他只是怜惜当时生活学业一团糟糕的景玉罢了。

    从那天在黑暗地下室中帮助她之后,克劳斯附在她耳侧,用德语低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希望我们能够找到令彼此舒适、享受的相处方式。”

    大概是为了照顾她,他又用中文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景玉认为如今这种相处方式就很舒适。

    她可以睡在漂亮的胡桃木四柱床上,晴朗的天气,在卧室中就能晒到阳光。

    不必用廉价的面包和牛奶做主食,也不必吃鸡排猪排各种排或者意面的’正餐’和称重沙拉,她每日的食谱都由克劳斯决定。考虑到景玉来自中国,以及生长环境,也会有正统的中餐提供。

    克劳斯为她量身定制的漂亮书房有巨大的玻璃枝形吊灯,明亮的阳光,温和色彩的拼色地板,以及造型典雅的古董家具。

    正如他那晚说的一样,他需要景玉充分的信任。

    两人也并不住在同一房间中,遵守着雇主和雇员的友好界限。

    如果景玉不主动,他们将始终保持着这样的界限。

    需要治疗的人,和治疗者。

    照顾者,需要被照顾的人。

    克劳斯并不会对她做什么失礼的举动,哪怕是地下室“停电”的那天晚上,他也端端正正穿着衬衫,礼貌地保持着应有的距离。

    按照合同上签订的协议,克劳斯只需要她提供心理上的慰藉。

    这令景玉忍不住对他产生几分好奇。

    ——难道克劳斯身上有大片的纹身吗?

    ——还是说,他有很多伤疤?

    众多猜测在景玉脑海中转啊转,但什么都说不出。

    景玉想自己总不能拍拍克劳斯的肩膀,然后问他:

    “哥们?你怎么不脱衣服啊?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
    她目前并不想挑战克劳斯先生的尊严。

    直到一周过后,景玉才发觉自己生活缺少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已经很久没有喝到珍珠奶茶。

    受累于12年《莱茵杂志》上的那篇报道,原本如春笋般疯狂涌出的奶茶店纷纷关门,虽然如今已经对“珍珠奶茶会致癌”这种说法辟谣,但剩下的奶茶店却仍旧不多。

    克劳斯不允许景玉喝奶茶。

    在他眼中,珍珠奶茶被无情划分到垃圾食品中。

    景玉忍耐好久,最终决定偷偷挑战一下对方的权威。

    在告诉珍妮弗自己想要去塞德林格街购物后,珍妮弗立刻帮她联系好了司机、车辆,以及一部分现金。

    景玉对买奢侈品的兴致不高,她很乐意让克劳斯帮她做决定每天穿什么,背什么样的包包。

    她来这儿只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奶茶店。

    慕尼黑的奶茶店不多,景玉让司机在一旁的咖啡店等她,自己急匆匆地朝奶茶店狂奔——

    刚下车,还没跑几步,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:“去哪儿?”

    景玉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糟糕。

    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
    长使龙宝宝嗷嗷哭。

    克劳斯的车子就在旁边。

    他下了车,冬日灿烂的阳光下,眼睛的绿色渐浅,有着透明干净的光芒。

    景玉优雅端庄地并拢双腿:“锻炼身体。”

    克劳斯看着她脚下的漂亮高跟鞋,和煦询问:“穿高跟鞋?”

    “是呀是呀,”景玉说,“这是我们中国一种独特的锻炼方式,轻功水上漂,您听说过吗?先生,就是——”

    克劳斯说:“坦白从宽。”

    他身材高大,俯视着景玉:“我喜欢诚实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景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生,”景玉盯着自己脚尖,“我想喝奶茶。”

    “奶茶属于垃圾食品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,”景玉从善如流,“世界上最帅最慷慨最大方的克劳斯先生,我想喝垃圾。”

    世界上最帅的克劳斯很满意她嘴巴的甜度。

    然后冷漠无情拒绝了她卑微的请求,铁面无私将她带回家。

    失去奶茶的景玉,就像鱼没有水,猫没有罐头,孙猴子没有那个大桃。

    下午的效率明显下降,景玉甚至还忍不住趴在书上睡了一觉。

    晚上克劳斯抽查她今天下午的学习成果,很明显,效果并不理想。

    他坐在木椅上,微微眯眼,双手合十,优雅地叠在腿上。

    “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
    景玉被克劳斯一连串专业的提问弄到神思恍惚,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在做论文答辩。

    她难以置信地问:“亲爱的克劳斯先生,为什么您要逼我这样学习?”

    “您是我的导师吗?还是我的家教?还是学校的校长?”

    克劳斯听她说完,轻叹口气:“你怎么能这样想?甜心?”

    他今日穿了件法式领黑色衬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