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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们俩是不一样的。我能放开她,却永远都无法放开你!”
许愿关上门后,怒气冲冲打开水阀。捂着脸轻声啜泣。
水声哗哗作响,她思绪紊乱。以至于错过了秦东远的心声。
第二天,许愿起床时,秦东远已经出门。不过黑衣保镖依旧守在门外。
许愿嘲讽地撇了撇嘴,还真是看得起她。生怕她带着他的宝贝女儿逃跑,竟然留了三个保镖看守她们两个弱女子。
她打开手机。十几条未接来电跃入眼帘。
她眼皮乱跳,一定是赵岩柏打来的。
真是个霸道的人!
正在腹诽着,又一个电话打来,许愿吓得手机差点掉落。盯着手机看了半晌,还是硬着头皮接通了。
“你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?说好了帮晴天画肖像,结果昨晚莫名其妙予我扔下一句话,说不来就不来了。还敢把电话关机,到底是什么意思?今天从早上到现在,晴天一直都在问我。alice和童童妹妹什么时候来?我怎么跟他解释?”
噼里啪啦一顿指责让许愿羞愧不已。可昨晚那种情况。她不走不行。
张了张嘴正准备解释,赵岩柏犹如机关枪般命令:“行了,不用跟我解释!你现在带着童童尽快来医院。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!”
语毕,干脆利落地结束通话,算是报了昨晚的关机之仇。
许愿无奈地看了一眼被挂断的电话,抬眼,许童童揉着朦胧的睡眼跑过来:“妈妈,是晴天哥哥的电话吗?我要去看晴天哥哥!”
“好吧,那我们去看晴天哥哥!”
想到那个肆无忌惮的男人,许愿摇摇头,带着许童童来到医院。
“你这个人怎么言而无信?”一见她的面,赵岩柏像是吃了一斤炸药似的怒气冲冲地质问道。
许愿平静地看着他,语气淡然:“我只答应予晴天画肖像,但是没同意每天要到医院来报道,不算违反约定。”
波澜不惊的样子,倒显得自己像个孩子。
赵岩柏被她的态度气得吐血,可是想到昨天查到的情况,外表如此柔软瘦弱的女人,却经历过那么多苦难,心中莫名又软了几分。
“铃………”许愿看了一眼手机,是那个熟悉的男人,她犹豫片刻,接起来:“有事吗?”
“听说你去人民医院了,怎么回事?是你不舒服还是童童生病?”刚得知保镖的汇报,秦东远一颗心提了起来,边拨通电话边拿起桌上的钥匙快步向外走去。
“我们没事,只是看望一个朋友。”许愿目光微敛,声音紧了紧,一个赵岩柏已是让她浑身不自在,再加秦东远,她真怕自己吓破胆。
秦东远快速地脚步顿了顿,许愿有什么朋友是他不知道的吗?
过去五年里,她活在他的掌控之下,基本上没什么社交,怎么会突然冒出个朋友?
这个朋友,不会是她的追求者吧?
“你等我过来!”秦东远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,向停车场走去,浑身森冷的气焰让路人都为之让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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