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蛋,好事多磨啊!我哪敢再磨叽?急忙挺身而出。
“咳咳……完事了没?高姿,牛所打电话找我有事,急着回去。”
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生米熟饭了,他大爷的这时候戴延旺冷不丁在院子里喊了一句。
“叔,马上……”
我吓得一哆嗦,慌忙提上短裤。
咦?这老家伙知道我在忙活那事儿?要不然怎么用的是“完事了”这字眼?他以为我是先给戴高姿扎大针?
晕死啊,没捞着啊,早知道我就先鼓捣这双修大事,失误啊!
“催什么催?忙着呢。”戴高姿没好气地喊了一嗓子。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要不改天再……”我纠结地说道。
没辙啊,我总不能对戴延旺说“你先等会,我先鼓捣完”,瞧他那语气确实有些着急,我又没啥交通工具,也没法让他先回去待会再把戴高姿送回去。
“无所谓。”
戴高姿撇撇嘴,不紧不慢地提上裤子。
我伸手把她胸口的针拔掉,悻悻地出了里屋。
戴延旺迎上前来,给我递了支烟,嘿嘿一笑问道:“咋了?没捞着?这事是叔对不住你,回头我把她送来,你一边治病一边慢慢……”
“没没,不是那意思,呃……正经针灸呢,那啥,高姿这病得治一阵子,三五天来一次就行,我方便的话过去也行,喔,我先给她抓点药。”
生怕露馅,我急忙去南屋诊所给她配药。
“麻蛋,又差一点,老子怎么就总是这么悲催呢?得罪哪路神仙姐姐了?”
我心里骂骂咧咧,郁闷得想撞墙。
又东扯西扯聊了几句,戴高姿爷女俩钻进小轿车扬长而去,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大门口苦笑傻愣。
“简儿,这谁呀?像是……戴阎王?他来找你干嘛?那个骚里骚气的女的是他闺女?”
真是冤家路窄,这时秀芬婶子冷不丁从胡同口冒了出来,走过来一副兴师问罪逼问的架势。
“没啥,找我看病。”我随口搪塞,急忙往院子里溜。
“把话说明白!”秀芬婶子一把将我拦住,冷笑说道:“简儿,上午婶子我可是都给你说清楚了,你现在跟我家翠翠已经定下了,不准再跟别的女人骚情……”
我一听这话立马就炸毛了,不满地说道:“不是,婶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吧?我说啥了?也没答应怎样吧?再说了,人家戴延旺爷女俩就是单纯来看病,我还能把他们推出去?”
你大爷的!麻蛋,这还八字没一撇呢,就td想管着老子?喔,不准接触别的女人?滚犊子!
真要是我娶了那要命的翠翠,还有好果子吃?是不是出门之前还得给我裤裆上把锁?
“哟,急眼了?简儿,婶子就是随口一说,别往心里去,那啥,翠翠捎信回来了,说明个就回来,到时候……”
秀芬婶子一瞅到我拉下脸来,急忙换了副嘴脸,满脸堆笑地解释着。
“明个?!好像……明个再说。”
我楞了一下,急忙闪身进门,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随手把大门关上。
擦!这么猴急想逼着老子当女婿?滚蛋!
“简儿,你听我说……”秀芬婶子拍打着门环。
这时,路上传来一句:“嗨,秀芬你这是咋了?砸傻简儿家的门干嘛?”
是村东头爱英婶子的声音,她跟秀芬婶子向来不对付,见面就斗嘴。
“咋了?我来找傻简儿开点药不行啊?管你屁事!”秀芬婶子没好气地骂道。
“呀,有病啊,有病可得好好治啊,别哪天蹬腿嗝屁了,别急眼啊,瞧你那脸色跟个驴粪球似的……”
“呵呵,狗咬狗一嘴毛!”我啐了口唾沫,低声骂了一句,径直回屋。
秀芬婶子两人对骂了足有半个钟头,互揭老底,别提有多难听了。
我在院子里抽着烟听好戏,反正只要不来叨叨我就成,爱撕逼成啥样就啥样。
“哎,这事……”
外面已经消停了,两人被街坊拉扯开劝回家去了,可我心里还是纠结郁闷得要死。
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啊!
说心里话,我td宁可娶戴高姿这“二手货”,也不娶翠翠!再说了,县里那卫校的风气我也是听说过的,乱的一批,翠翠十有八九也不是未经人事,搞不好经验不比戴高姿少多少。
在家里闷了一下午,傍晚了,天色渐渐黑了下来。
“冬梅姐……”
我忍不住溜达出门,拐了个弯朝冬梅姐家走去。
冬梅姐今天没来找我,该不会是有啥事吧?我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。
而且,我合计着趁着去跟她解释忘记买气球这事,顺便……搞点福利,要是晚上能一块去河边……
刚走到她家屋后,就听到里面一阵争吵声。
“我就不知道疼闺女?!他又不是要紧的毛病,吃吃药打打针就没事了,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懂个屁!城里的爷们得这毛病的多了去了……”
“就你懂?你也得过?哎哟我的天啊,这要是传染给冬梅,她一辈子可就毁了!”
“让他先戴t,不鼓捣生娃就是了,小心点还能染上?”
“我不嫁!爱谁嫁谁嫁,明知道是火坑,我不跳!”
老两口的争吵声,夹杂着冬梅姐的抽泣哭喊。
“麻蛋,这是亲闺女啊!”我气得一个劲地暗骂。
很明显,冬梅姐爹妈已经知道杨国栋那瘪犊子染上脏病的事,可她爹竟然还铁了心逼着她出嫁,麻蛋,这还是人么?
就为了那笔彩礼钱,连闺女的一辈子的幸福都不顾了?
我实在听不下去了,快步绕到前面,“咣咣”敲了几下大门。
“谁?!”
冬梅姐她爹田德海没好气地问道。
屋里顿时消停了,只听见冬梅姐还在抽泣。
“你?!傻简儿你来干嘛?有事儿?”
田德海一开门瞅到是我,厌烦地一顿呵斥。
我本能地切换到傻子模式,咧嘴傻笑说:“叔,冬梅姐……”
脑子突然卡壳了,擦,我就没想过说些什么由头,那会本想弄出点动静让冬梅姐出来找我“幽会”,可现在田德海拉着个驴脸逼问,我还真是一时半会想不出该扯个什么谎话。
说来喊冬梅姐去我家上药?抓药?呃……傻子没这么周到吧?而且,冬梅姐也不见得把被草别子咬到大腿根那事跟家里人说,那不就露馅了么?
要是田德海知道我给冬梅姐那羞羞的地方鼓捣治疗过,麻蛋,还不得吃了我?
快来看”xwu799”微鑫公众号,看更多!